道者,因世而有,离于世而言道者,臆测也;机者,因时而发,离于时而言机者,臆测也。世存而道有,时现而机发。假道而逃世、离时而投机者,痴人也。世不可逃、道无可假,机等得失、时一去来。世者、时者,心之共业也。道者、机者,共业之心也。
心者,业之集也。物象者,业之显发也。所谓阴阳者,离心而论阴阳,名言也。离心无所谓阴阳。阳者,业之显发也;阴者,业之藏隐也。一阴一阳,成此共业之心,即道也。道者,必依世而托时,道本无道,依托心之共业而道也。世所好论阴阳者,有句而无义,臆测也。
时者,非时,是名时。时者,非去来今也。去来今者,名言也,终不可得。机者,阴阳之易也。易而不易,不易而易,是为易也。机不离心,离心之机,不可得也。心不离机,离机之心,亦不可得也。
心者,毕竟空也;业者,毕竟空也。空而不空,不空而空,是为空也。寻空守空者,痴人也。能空非空、所空非空,非空而空、非能非所。以禅为一切皆空者,大误矣!
诗曰:
秋深于水夕涨风,微蓝缥缈紫朦胧。千重影没乾坤幻,四起声浮今古空。
恍觉燃灯汰孤寂,犹迷举指扣圆通。天心处处明如昼,一点冰花溅火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