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有个什么山被全球化文化制造机器制造成流行商品,春天来了,蛇都出动了,那些分不清哥们还是姐们的也开始蹦跳起来了,要这权那权,同性恋霸权主义甚嚣尘上。
本来,你要在黑暗角落里断袖分桃是你自己的事情,有必要摆出来吗?难道有一群人喜欢和非人一起干些非人的勾当,也要成立一个什么组织,争取什么权利?这样,以后狗协、马协、猪协,就会和鸡协、鸭协、鹅协一样有了特殊含义。
确实,历史上很多厉害人物都有龙阳之癖,从苏格拉底、柏拉图、达芬奇、米开朗琪罗、莎士比亚等到马勒、柴可夫斯基、维特根斯坦等等,甚至霍洛维茨还说“一个不是同性恋的钢琴家不可能是好的钢琴家”,但这些人在历史上的位置难道是因为他们的龙阳之癖?
本来男猿人在科技的发展下就已经有了很大的生存危机,什么不搞还要去搞这么无聊的东西,你说怎么能让本女看得起你们?同性恋霸权主义,全球垃圾文化毒瘤!当一个社会把无聊当有趣的时候,这个社会本身是否出了问题就真是一个问题了。
本女对任何人都没有歧视,别人私下里爱干什么干什么,但出来显摆就不同了。当同性恋霸权主义祥林嫂般折腾着社会的耳膜时,本女这种厌恶是否也应该有表达的渠道和需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