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实的逻辑却是现实人的宿命,就像引力是现实人的宿命一样。人,当然可以YY没有引力的状态,但连这种YY都是如此宿命地在引力之中。所谓宿命,就是当你在其中时,你不可逃避;而当你不在其中,那不过是水月空花,一场笑剧。然而,不可逃避也水月空花,水月空花却不可逃避。在与不在,犹是宿命所在。水月空花地逃避着不可逃避的水月空花,不可逃避地水月空花着逃避的不可逃避,这就是人的现实宿命与逻辑。
现实人的宿命同构着现实的逻辑,关键不是什么逻辑是正确的,因为无所谓正确,能正确的都在逻辑之中,更没有上帝式的逻辑是永远正确、无条件地被逻辑的,甚至连正确这个概念都是YY的产物。有的只是宿命,有的只是这个现实逻辑中所呈现的宿命,而宿命无所谓正确与否,因为连正确与否的意识都是宿命的。是与不是,都不过现实逻辑的YY。这里无所谓决定论、宿命论,因为决定论、宿命论都还是现实逻辑的YY,没有现实的逻辑,连决定论、宿命论的语言表述都不可能,而语言表述本身,就是现实逻辑一条并不漂亮的内裤。
是与不是、在与不在,实乃尔心之分别,然而分别即宿命,企图不分别者犹是分别,而人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分别,这种分别就是人的最大宿命,人的存在就这样现实地逻辑着人最大的宿命。人的存在就意味着分别、意味着宿命、意味着现实的逻辑。人的存在是一切能被人理论的理论的唯一起点,那么必然引出分别、宿命与现实的逻辑,这个必然就是分别,就是人的存在本身最大的宿命与逻辑。由于宿命与现实逻辑的同构关系,那么我们可以只说,站在人的存在这唯一的起点上,分别和现实的逻辑是一切能被人理论的理论所必然依据的前提。
分别是不可以打破的,打破分别的还是分别;逻辑是不可以打破的,打破逻辑的还是逻辑。分别就是镜花水月,逻辑就是水月镜花,打破镜花水月后还是镜花水月,因为打破本来就是镜花水月。打破也是一种分别,打破也是一种逻辑。分别,是一切关于人的存在逻辑中必须具有的,没有了分别,一切关于人存在的逻辑都无法现实。分别,也是一种现实的逻辑,但却是一切关于人存在的现实逻辑中共同的逻辑前提。
(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