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伯峻:孟武伯向孔子请教孝道。孔子道:“做爹娘的只是为孝子的疾病发愁。”
钱穆:孟武伯向:“怎样是孝道?”先生说:“让你的父母只忧虑你的疾病。”
李泽厚:孟武伯问如何是孝?孔子说:“使父母亲只担心子女的疾病。”
详解:上三解中,杨的解释变成答非所问,显然大错特错;钱、李的解释大同小异,但都把孝变成了一种行为规范而脱离了实际情感的当下基础。
孟武伯,上章孟懿子的儿子。“父母唯其疾之忧”是“唯其疾之忧父母者”的倒装与省略,“唯”,纵使;“其”,指代儿女;“之”,结构助词。孔子这里说的很平易,也很有操作性。什么是孝?孔子给出一个判别的标准,就是“儿女纵使生病也担忧父母的那种感情”,为什么?因为自己生病而使得父母担心,更使得父母得不到照顾,为此不安,因此产生忧愁。这种感情是当下产生、发自内心的,不需要什么道德规范去约束。
本章,如上章,同是站在具体个体的角度,审视“孝”作为一个具体的个体行为的当下性。孝,不是一种虚无飘渺的道德概念,而是一种真切的当下的感情,纵使你生病,也当下产生担忧父母的感情,这就是孝。当然,平时没有生病时,当下产生担忧父母的感情,同样也是孝。但在生病等极端情况下,依然能当下自然地产生担忧父母的感情,这种孝才算是经历考验的。有些所谓的孝子,平时口比蜜甜,真到紧要关头,只想着自己,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,更不用说自己生病等情况了,这些都不能算是真正的孝。
注意,这里的“疾”只指生病,不指那些不当行为等导致的过患。人间最大的不幸莫过于白发送黑发,任何不珍惜自己生命的,因为一些恶习而遭遇意外的儿女,都是世间最不孝之人。另外,因为自己的行为遭受伤残、牢狱等,道理也是一样的。为什么?一个因为自己的不当行为而导致伤残、牢狱、甚至死亡的,绝不可能在当下真正产生对父母的担忧,这些人心里如果真的担忧父母,就不会容忍自己有任何不当行为而把自己陷入险地。
缠中说禅白话直译
孟武伯问孝。子曰:“父母唯其疾之忧。”
孟武伯问孝,孔子说:“(孝就是)纵使自己生病也担忧父母的那种当下产生的感情。”
子夏问孝。子曰:色难。有事,弟子服其劳;有酒食,先生馔,曾是以为孝乎?
杨伯峻:子夏问孝道。孔子道:“儿子在父母前经常有愉悦的容色,是件难事。有事情,年轻人效劳;有酒有肴,年长的人吃喝,难道这竟可认为是孝?”
钱穆:子夏向:“怎样是孝道?”先生说:“难在子女的容色上。若遇有事,由年幼的操劳,有了酒食,先让年老的吃,这就是孝了吗?”
李泽厚:子夏问如何是孝?孔子说:“不给父母好脸色看。有事时,年轻人效劳服务;有酒饭,让年长的先吃;这难道就是孝吗?”
详解:“色”,本义脸色;“难”,为难;“事”,事故;“服”,负担;“其”,指代“事”;“劳”,烦劳,麻烦;“弟子”,年轻人;“先生”,年长者;“馔”,吃喝;“曾”,本义是副词,加强语气。
本章依然是站在当下的情感角度讨论“孝”,“有事,弟子服其劳;有酒食,先生馔”,在一般人看来,就是“孝”了,但孔子并不这样认为。因为这种所谓孝的行为,完全可以是不情愿、在某种道德规范压力下出现的,这种行为不是发自内心的当下情感,露于外,就会“色难”,这就不能算是“孝”。
缠中说禅白话直译
子夏问孝。子曰:色难。有事,弟子服其劳;有酒食,先生馔,曾是以为孝乎?
子夏问孝,孔子说:“有事故,让年轻人负担其中的烦劳;有酒食,让年长者吃喝;但如果这些行为不是发自当下的情感,只是由于一种道德规范的力量,内心不情愿甚至在外显露出脸色为难,那么,难道就能把这种行为当成孝吗?
附录:
大方面看,关于该1/2的震荡形式,依然继续选择中,虽然今天是历史上第一次突破过该1/2,但并不能绝对地否定第一种震荡形式的可能。当然,操作上并不需要预测,只需要看好短线的突破方向,看不懂的,就是5、10日线,不破就拿着,连短线的震荡都无须考虑。技术好的,可以继续用短线背驰做震荡,但一定要针对具体个股来,大盘只要平稳,个股行情将不断。
至于个股,本ID真不能说任何东西了,反正昨天本ID也没说什么,只是说了几句梦话,如果因为本ID的几句梦话,大家明白了点什么,那是大家的够狡猾,和本ID可无关。这种梦话,估计最变态的管理层也不能对本ID发飙,本ID说而不说,不说而说,想抓本ID的把柄,可需要证据。